“不抹,太黏。”
“不黏的,”季妈妈说,“有不同类型,你怎么不试试?”
季劫也不是怕黏,他只是单纯讨厌身上被东西覆盖住的感觉,很快就想转移话题。
季妈妈说:“你这样,也不怕天任嫌弃你。”
季劫笑了,道:“他喜欢着呢。”
季妈妈伸手要抽季劫的后背。
这话说得粗俗,但是不假。其实无论季劫是什么样的,管天任都喜欢。
这样不务正业的玩了半年,管天任就要开始忙起来了。
“那案子不接不合适,”管天任说,“被告是王思维侄子的同学。小孩刚十八,杀了人,说让我帮他辩护。”
“王思维的侄子的同学?”季劫说,“离你太远了吧。”
“是,可王思维那侄子还管我叫叔呢。”管天任道,“人家孩子跪下求我,我怎么不答应?”
季劫还不想让管天任这么早去工作,腻腻歪歪地躺在他肩膀上,说:“不行。”
管天任亲吻季劫的耳朵,说:“乖啊。”
“不乖。”季劫不吃他那一套,灵巧地抽出管天任工整掖在裤子里的白衬衫,手指轻轻抚摸他后背的皮肤。
管天任颤了一下,呼吸急促,安慰道:“公司给我一年规定的数额是一百万。等我再找一个案子,跟这件事一起处理,处理完了就回来陪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