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天任只是摇头,凑过来,不说话,炙热的呼吸都洒在季劫的脖子上。
季劫以为管天任要吻自己,屏住呼吸,全身紧绷,一动不动。
管天任也有点明白了,连忙向后挪,过了很久,试探性地握住季劫的手。
季劫反握住他,坚定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无论是高考,还是什么其他的。
只要管天任走,季劫就跟着他。
不让他一个人。
等待出分的那些天,管天任倒是逐渐平静下来。季劫对待感情的事情有些迟钝,但是观察敏锐。自从他发现管天任可能对自己有别样的感情后,那些明显暧昧的小细节发现的就更多了。
季劫是在等,等管天任什么时候跟自己摊牌。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答应?不答应?这分的不明确,季劫只知道,管天任会是陪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兄弟,这点毋庸置疑。
与焦急等待的季劫不同,管天任越来越平静,他跟季劫开玩笑,一切都表现的那么正常,松动着季劫紧张的心。
可就在出分的前一天,管天任突然对已经要睡着的季劫做了一件事。
他亲上了季劫,这次亲的不是额头,不是后颈,是嘴唇。
两个男人,甚至不是亲吻,而是噬咬。
季劫的上唇薄,下唇相比来说厚一些,管天任一咬没咬到上唇,就衔住下唇不放,季劫又惊又怒,心说你咬我干什么?推了两下没推开,差点用暴力的临界点,管天任从他身上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