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管天任反应过来,瞬间有点尴尬。
杨怀瑾勉强微笑:“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不好听。其实,八枪也不好听,匪气太重。现在除了季劫,没人这么叫我了。”
季远也是第一次见到管天任,杨怀瑾有心想让季远跟管天任说几句话,但季远紧紧抿着唇,搂杨怀瑾的脖子,就是不说话。果果性格和季劫截然不同,排外的小心思倒是受到了遗传,一见到管天任就有隐隐的敌视,在杨怀瑾要他叫哥哥时,憋红了脸说了句:“胖子。”
说完憋着嘴要哭,杨怀瑾托着他屁股手足无措。
要说这兄弟两个脑回路真的差不多,给人起绰号都几乎相近,只不过哥哥多了个‘死’字,更招人讨厌。
季劫‘啧’的一声,说:“季远你干什么?赶紧跟天任哥哥道歉。”
管天任感觉脑袋‘嘭’的要爆炸,激动得脸都红了。
天啊,季劫管他叫天任哥哥……
要死了要死了……
杨怀瑾很惋惜地看着管天任,在果果耳边说:“果果快别为难你那个哥哥了。他脸都快烧熟了。”
幸好季远认生归认生,还是很懂礼貌很听话的,看到他那个胖子哥哥如此‘尴尬’,硬着头皮,软绵绵地喊了一声哥哥,然后迅速把头埋到杨怀瑾脖子里。
开饭时季劫习惯性地跟管天任坐一起,季妈妈气急,说:“你这个孩子,怎么不跟我坐?妈妈有话要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