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劫关上门,顿了顿,把头上的针织帽摘下来,顺手把墨镜推到地上。
针织帽引起微弱的静电,把他柔软的头发弄得飞起来,看起来极为温柔。几千块的眼镜被扔在地上,露出男生的眼神。那眼神与温柔绝对沾不上边。
“你怎么在这?”季文成愣了,迅速把食物放到女人的餐盘上,然后放下筷子,似乎要往季劫那边走。
季劫没说话,而是冷冷地盯着那女人。
女人被他瞪着,有些尴尬,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嘴,问:“老季,这是谁啊?”
那声‘老季’,一下子把季劫心中的火给点起来了。
因为季妈妈也喊季文成‘老季’。
因为这种情况,理应是他问季文成‘这女人是谁’。
季劫绕过圆桌,与季文成反向而行。季文成突然明白了什么,刚想说话,就看季劫猛地抄起桌上的酒瓶,一愣,然后放下了。
这家餐厅保护工作做的太好,酒瓶都是木头的。
那女人也明白了,尖叫一声就往季文成身后躲,紧紧拽着他父亲宽阔的肩膀,娇弱的喊老季老季,这是怎么回事。
季文成脸色一变,对着抄起餐盘的季劫说:“季劫你干什么?快放手!”
季劫追打他身后的女人,餐盘里的帝王蟹整个砸在女人精心整理过的头发上,女人尖叫着把蟹扔掉,跑远,同时季文成也把季劫手中的餐盘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