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被子实在是太厚,加上白天还被太阳暴晒过,凌晨十二点季劫被热醒,他抬腿把沉得压死人的厚被子踢开,顿时感觉自己大腿那边有点黏。
他下面出了很多汗。季劫随手摸了一下,指尖不经意蹭过敏感的地方,他一愣,然后不动了。
季劫正是年轻气盛的年龄,但因为最近变动大,他没时间也没精力管自己的生理需求,憋得时间有些长了,刚刚只是碰了一下,就突然硬起来。
季劫顿了顿,右腿曲起,手就伸到内裤里,不算轻柔的上下抚弄。
因为压抑的久了,这一次感觉异常激烈,季劫有些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人,连呼吸声都没有刻意压制。季劫浑身发烫,右手的动作也加快了,他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中。正在最关键的时候,身旁的人突然翻身转过来,声音还带着睡梦中人特有的迟钝,手已经伸过来,握住季劫的肩膀,说:“怎么了?季劫?又做噩梦了?”
季劫一抖,身子被管天任掰过去,滚烫的液体都来不及遮挡,肆无忌惮地朝管天任那边扑去。
“咦,季劫你是哭了吗?”偏偏黑暗中管天任一无所知,摸索着要开灯。
季劫又羞又怒,忍了忍没忍住,突然大吼一声:“哭你妈逼,他妈的,别开灯!!”
管天任愣了,摸了摸手上粘稠的液体,空气中渐渐弥漫了男性特有的成熟气味,管天任一下子结巴,“你、你、你……”
“你什么你?”季劫语气很不友好,倒也不是真生气,就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意味。
管天任沉默了,顿了顿,问:“你要不要卫生纸?”
见管天任如此好脾气,季劫也就不怒了。其实在他心里,确实也没想过要跟管天任见外,这种事情,谁都会做,有什么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