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季劫头也不回,把袋子斜挎在肩上,随意摆摆手,走出家门。
一番让人汗流浃背的练习,季劫将面前比他大三岁的师兄击倒,牢牢锁住对方的咽喉。比季劫高大许多的男人艰难地在地上扑打,顿了顿,无奈做出投降的姿势。恰好这时解散的哨声吹响。
“你今天很不爽啊?”师兄揉揉脖子,抱怨道,“再这样,以后道场里没人敢跟你练习实战了。”
季劫平复着呼吸,眼神里还有难以压抑的狠戾,他换下身上被汗弄湿的道服,打开矿泉水瓶,仰头痛饮几口。
半晌,他开口道:
“走了。”
回到家后,季父也已经从学校赶回来。他的脸色阴沉,看的出来是要发火。
“季劫。”他开口喊住要回卧室的季劫,说,“你给我滚过来!”
季劫向前走的步伐停住了,很不耐烦地转过身,站在季父面前,身体的重心全部偏到右腿,看起来很是张狂。
“站好了!”季父声音凌厉,“你说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听到季父训斥的声音,季妈妈赶紧出来,柔声问:“怎么了?”
季父吼道:“你的好儿子,又跟人打架,这回把唐家的小儿子给打了,右手骨裂。”
“……”饶是季妈妈溺爱儿子,也不由皱眉,“季劫,你怎么回事啊?”
季劫把肩上的袋子扔在地上,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