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落转过头哼了一声,说:“你最好在路上就想好措辞,回家我们好好谈谈。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等两人走出门,李升的太太又追出来,大喊:“搓板!搓板忘了带了。”
然而回家后段落没立刻盘问齐沐阳,而是把他的西装裤都给拽下来。齐沐阳昨晚和段落大吵一架,哪里有心情洗澡?穿的衣服和内裤都是昨晚的,也没清洗过。齐沐阳连忙伸手护住内裤,说:“等我去洗一洗……”
以往会立刻观察齐沐阳穿的是什么内裤的段落,今天却一改常态,直接掰开齐沐阳的腿,像是等不及要立刻进去一样。齐沐阳心里有些期待和紧张,试图与段落进行语言沟通:“段落,我们去浴室……”
“别动。”段落却是在看他的膝盖,微微皱着眉。齐沐阳的膝盖红肿得厉害,这人生顺利的骄子合适被人罚过跪搓板。这么长时间了,还有几条痕迹纵横在上面,有的地方都已经发紫了。
“你傻逼啊,”段落突然开口骂齐沐阳,“谁让你跪搓衣板了?你瞧瞧,明天怎么走路?”
齐沐阳听出段落语气中的愤怒和心痛,突然搂住段落的脖子,和他深深地接吻。段落放开他的膝盖,用力扣住齐沐阳的后脑,舌头像是要舔到他的喉咙一样,在齐沐阳的口腔里毫不客气的侵占、扩张。
齐沐阳急促地喘气,说:“——我本来就没打算明天能走路。”
浴室里有蒸腾的水汽,那块和人半身等高的巨大玻璃却奇异的保持清爽,没被雾气覆盖。两个同样赤裸的身体在镜子前交叉站着,略高点的那人掰着另一个人的腿,在他隐秘的地方大肆抠弄,高个子的人压抑着呼吸,被压在墙上的人用力捂住自己的嘴,从缝隙里传来抑制不住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