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顾瑾说:“打过网球吗?”
父亲如是说:“没有。”
“那就是没有握过网球拍了……”
顾瑾把放在旁边的网球拍拿了出来,用手掂量一番。他的笑容中带着些许揶揄、嘲笑的意味,但因为蒋辰不敢直接看他的脸,总觉得他的表情不慎明晰。
顾瑾坐在蒋辰的办公椅上,又让父亲背对着坐在他腿上,方便一只手伸到前面揉搓他的下半身。
然后就听顾瑾说:
“把它舔湿。”
“……”
蒋辰几乎不会说话,愣了好一阵,才说:“什么?”
顾瑾举了举手上的网球拍。
有很多时候蒋辰都觉得他是在开玩笑。怎么可能会有人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呢?譬如说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不会让养育自己十几年的养父反过来叫他“爸爸”;又或者,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性爱时喜欢用手铐束缚住对象,并给恋人佩戴项带之类的装饰物……
他们两个在身份上应当是平等的。就算不是平等的,那么比顾瑾年长十岁、怎么说也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蒋辰才应当位居高位。
然而事实完全相反。
蒋辰的声音发抖:“你疯了?”
说完,用颤抖的手挣扎着想站起来。
他这个姿势并不好发力,反而被人用一只手就牢牢控制在顾瑾的腿上。蒋辰挣扎的过程中,感觉到后面越来越硬的东西顶住他的臀部,并不断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