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收拾一下,咱们去占个位置。上次人那么多太可怕了。”
“好。”
“嗯。我去取信。”
杨玉哲惊愕道:“不是昨天才有一封信吗?你俩天天这么写信玩?闲得慌啊?”
尚明鉴笑得有些腼腆:“以前不是天天写……现在到了一个城市,‘她’离得近,每天早上都把信放到咱们学校门口。”
杨玉哲感叹:“你要是真想见那姑娘,直接堵在门口等上一天不就行了吗?”
尚明鉴顿了顿,然后道:“我不想逼迫‘她’。我可以等的。”
两人占了位置后,就到学校门口取信。学校看门的保安都认识尚明鉴,都不用说话就把信递给尚明鉴了。
尚明鉴把自己写的信放到信箱里。
杨玉哲要去接女朋友,两人就此分别。尚明鉴拿着信走到自习室门口,他们学校自习室二十四小时开放,此刻非常清净。尚明鉴取出信,发现那人今天写得信很短,竟然是匆忙赶出来的。
明鉴
一个最困苦,最微贱,最为命运所屈辱的人,可以永远抱着希冀,而无所畏惧。
尚明鉴读了三遍也不知道那人写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于是抬起笔仔细琢磨,回信的时候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