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然用粒子匕首破坏了束缚带,宋明明觉得自己手脚骤然放松下来,随后后脑勺一热,嘴上捂了十几天的面罩松动。
黄然这才发现这金属面罩不是简简单单地扣在他脸上而已。
宋明明艰难地把口罩上连接着深深他的鼻腔食道里的饲育管拔出来,因为他动作生疏又急于求成,甚至不停地干呕。
但即使难过到不停掉眼泪,宋明明也没有停下,他一声不吭,像是在拔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什么东西。饲育管全部取出扔在地上的时候,他呼吸种伴随着压抑的痛呼,咳出了被紧紧捂在手心的几缕血丝。
“走吧。”黄然看着他,见他堪称刚烈的动作倒是有些吃惊。他打算让程克带宋明明原路返回,离开研究所找地方避难。自己则去寻找父母。
“等···”宋明明拽住他的手腕,艰难地哑着嗓子说,“我,可以带你去,找,黄耀将军。”
宋明明小声说:“我认得你,你是黄,黄然。”
程崇云在灰狼处得知程克脱险,浑身血液几乎沸腾。他再无后顾之忧,在敌阵中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华夏兵团中不乏经他手训练的部下,攻击套路都出自程家兵法,此时正面迎击程崇云和灰狼,早已经折损大半。
华夏冷哼一声,并不在意损伤惨重,云端其余两位金樽将领已经到达大气层边缘,马上就能抵达战场。
程崇云虽然路数野实战强,但是叛军之勇无以为继,以云端兵力,耗都能把他给耗死。
“几位将军还有多久抵达战场?”华夏问秘书官,颇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