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敏知道他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从浴室出来后,他的腰就直不起来,只能跪在地毯上面,眼睛控制不住地盯着梁言的下半身。待梁言坐在床上,他又像受到蛊惑一般跪爬过去,却也不敢动。

梁言轻声问:“您想做什么?”

“……”喉咙像被烧坏,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可以、舔么……”

梁言平静地看着他,看得他羞愧的别过脸,难耐道:“就用嘴……我知道、你不愿意,我不碰你别的地方……”

梁言还是没说话。

梁安敏有些绝望,发情期的高潮又将到临,这是这一天的最后一次,同样也是最为强烈的一次。他不知道仅凭自己能不能撑过去。

尊严也罢,做作也罢,好像都烟消云散。

梁安敏颤抖着,手指捏紧地毯,哀求:“求你……”

梁言向前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双目对视片刻,梁言点了点头,道:“好。”

他的下身穿着整齐,只拉开了拉链。勃起的性器从内裤中钻出,享受着梁安敏的服侍,舒服的吐出几滴液体,立刻就被舔舐干净。

这样子没有持续很久,就听梁安敏喘息越来越急促,随后呼吸一滞,瞳孔也放大许多。片刻后,他全身无力的大声喘息,根本含不住梁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