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无论说什么都晚了,他迅速冷静下来,开口道:“先不问你其他的,最重要的问题是,爸你现在是发情?”
梁安敏低下了头,默认了。
梁言沉默地站在一旁,房间里重新回归安静。他现在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远在在电话里,梁安敏说的“救救我”是这个意思?如果早知道,他说什么也不会上来,毕竟军校要到二年级才会进行反信息素训练。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已经进了这个房间,看到父亲身体状况不佳,不知道能不能度过发情期,还怎么可能狠心走出去不理梁安敏?难不成要出去随便找个a?真是荒谬至极。
梁言叹了口气,对梁安敏说道:“……先洗个澡吧。”
他记得高中性教育课堂上有说过发情的o要先清洗全身,然后……
梁言脸色一黑,忽略掉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心想走一步算一步。
梁安敏张了张口,本想说他已经洗好了,身体却已经自动服从本能的听从a的命令,手指不由自主的褪去上身的衣服。
没过多久,他就已经全身赤裸,犹豫的看了梁言一眼,等着他下一步指令。
梁言眼光扫过梁安敏的全身,语气冷淡:“坐到上面去。”他指的是那可以让一个人躺上去的大理石床。
梁安敏有些难堪,还是慢慢地走过去。他的下半身已经翘起来,而且梁言一定看到了,却没有说什么。他现在全身的皮肤都渴望着a的信息素,可梁言到现在都没有摘下抑制器。
他感觉不到梁言的信息器。如果梁言能够摘下它,梁安敏会舒服很多。而梁言就是不肯。他不想和他发生一点关系。
梁安敏眼眶红了,却听话的坐在石床上。梁言手里拿过花洒,水温调试正常后,顺着梁安敏的头顶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