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时候还有一些遮掩,要是站起来,那地方的凸起就会被紧绷着的牛仔裤暴露无遗。他只能无奈的坐在床边,双手掩饰似的放在跨前,淡淡的说:“应该是错觉。”

梁安敏有些尴尬的开口:“这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梁言身体一僵,没有动,“……您先睡。”

“嗯,我知道。”说完还是看着梁言。

“……”越来越焦躁,几乎控制不住脾气,想要大吼。梁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甲几乎嵌入肉里,眼眶也越来越红了。

“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父亲轻声问。

梁言没说话。屋子的暖气太足了,后背好像被一条火绳舔过一般刺痛,想是流了汗,沾着衣服格外难受。他挺直脊背,额角有汗滑过。半晌,他哑声说:“……那我走了。好好休息。”

说完,梁言有些僵硬的合拢双腿,转身背对着床面,姿势怪异地站起身走出去。

他身后,梁安敏突然像脱力一般靠在床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颤颤巍巍的摸索到了手机,拨出号码。

等待良久,电话那头有人接听了。还没等边的人说话,梁安敏就压低声音呵斥道:“陈教授,你今天上午给我的东西是残次品吗?”

电话那头声音淡淡地响起:“怎么会呢?”

“你居然问我怎么会?直到现在它还是失效的。”梁安敏话语中带有暴怒之感,却还是压低声线,以免被儿子听到,“给我个解释,你修好的放射器难不成放射的是o的信息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