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管纪久怎么反应,直接关机。

梁言捏着额头仔细回想昨天究竟干了什么。

脑海中好像又有一两段香艳的场景,但不长,也看不清主角是谁,有点像是以前做的春梦,梁言很难判断是怎么回事。

如果纪久说的是真的,那应该是没有和外面的人发生关系。至于内裤上的痕迹……就暂且认为是回来后醉醺醺的自己又自慰了一次好了。

想通这里,梁言也不再纠结,甚至催眠般的强迫自己相信。梁言无语的脱下内裤,换上了新的,又穿戴整齐,这才走出房间。

梁家别墅里十分安静,梁安敏并不在家。此时已是十点多的早上,阳光正浓,隔着树影斑斑驳驳的投射在地板上,温暖清新。梁言走下楼,看到餐桌上摆着面包牛奶,旁边放着一张贴纸,上面写道:

梁言:

系中诸事,繁不易处,故归校半日,晚间即归。

另,牛奶热热再喝。

父 敏留

梁言看完后,又把贴纸贴回原处,坐在桌前慢慢的咀嚼早餐。他觉得现在梁安敏出去工作真是太好了,不然两人见面一定很尴尬。

梁安敏不一定会责怪梁言喝酒,却绝对会询问他为什么要喝。

如果回答心情不好,那人还会追问为什么心情不好。梁言觉得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可能回到上海的那一瞬间,负面情绪就缠绕在他周围,良久盘桓,直至覆满全身,爆发出来。

梁言想,下个假期还是不要回来好了。

而另一方面,梁安敏确实回到了学校里,却不是他说的在处理事情,而是匆忙到了学校的生科所。

他早上起得比梁言早,看到旁边睡得正沉的梁言,阳光投在儿子的侧脸,整个房间终于不像昨晚一般黑暗朦胧了。梁安敏僵了僵,脑海中天人混战,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