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以接近满分的成绩考进军校,别说梁安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算他同样是军人,也打不过梁言。
更何况是喝醉了的梁言。
“啊疼……”梁安敏忍不住痛呼出声,从没受过粗暴对待的、只适合抚摸书卷的手指,此刻被紧紧地攥在一起,两手合拢禁锢在床上,一点力气都用不出:“宝宝,我是爸爸啊……啊——!”
梁安敏身体猛地向上,却被身上的人压住,不让动弹。
原来是梁言用手去摸索梁安敏的耳后,那里有a最为脆弱的一点,也是一击制敌最有用的方法,只要控制那里,就如同锁喉一般只得认命。
然而最为脆弱的一点,同样也是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啊……别,别摸那里……梁言,住、手……”
梁言顺着身下的人的耳廓细细摸索,不时重复抚摸,在可疑的地方逡巡留恋,根本不顾身下人的呻吟。最后,他像是确定一般,拇指在耳廓偏后地方,轻轻一按。
“死穴。你死了。”
“梁、梁言!”身下的人用力的挣扎,想要逃脱,疼得几乎要哭出来:“唔……宝宝,不要撒酒疯,我是……”
好吵的猎物。
梁言想让身下的人闭嘴,于是低下头,就着手指的位置,伸出舌头用力的吮舔耳后那个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