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邦笑容僵在脸上。
他们四人,七年前轮奸了文森特。
「小宝贝,你在吓唬谁呢?」他的手慢慢伸向口袋,指头碰到冰冷而坚硬的物体。
一瞬间文森特按住他的手,「喀啦」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的响起。
并没用太大的力气,只是角度拿捏得精准,便达到他要的效果。
「其实,该死的不仅是他们。」
少年带着笑意的声音刚落,巨大的枪声一声接着一声响起。震动着这座古老的大宅,发出轻微的颤动。
「你……」杜邦虽然不是彪形大汉,但是平日要制伏文森特这样瘦弱的少年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却动弹不得。
「你喝的那杯酒,本来是给我的。」文森特漂亮的蓝眸泛出愉快的笑意。
巨大的恐惧袭来,杜邦拼命想要逃离,他颤抖着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上爬了几步,然后看到那双尖头皮鞋。
「求我也没用,所以你只要留着力气尖叫就好了。」文森特好整以暇戴上白色手套。
餐刀从骨缝间穿过去,手下稍一用力,杜邦一只手掌便被齐腕削断。
惨叫声回响在庄园内,奇怪的是,竟无人闻声赶来。
文森特打开餐厅大门,迈过一路横七竖八的尸体,踩着吸了鲜血的红色地毯下楼。
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走过来,替他披上大衣。
门口的加长劳斯莱斯车门边,倚着一个正在抽雪茄的男人,他微微仰头,半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