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奇怪,盅门这样不为世人所耻的门派,居然也有心法是包容万象,教人为善的。或许,盅门盅医,说到底也是医。若人不为恶,那盅又何恶之有?
医阳若清以为宋一然没听过,得意洋洋地道:“老头子我就是研究这个的,研究大半辈子喽!怎么样,我听小雷雷说你考上了京都医科大学?”
“嗯!”
“嗯什么嗯,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要不然你考虑一下,跟老头子我研究盅医吧?”
宋一然有点懵,听老头了的意思,他莫非是京医大的?
“你是京医大的教授?”最后两个字,说得迟疑无比。
“当然!”欧阳若清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怎么样,我可是正经的学术派!”
正经?抱歉,没看出来!
“请问欧阳教授,你在京医大是导师?客座教授?带过研究生?你发表过学术论文吗?研究过什么关于盅医的课题?”宋一然明知道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真的有这种科学项目,肯定也是绝密,不可能公开立项。
“呃……”欧阳若清摇了摇头,“都没有!”现在华夏,大概也没有多少人能够说明白‘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关于这方面知识的传承人和研究人就更少得可怜。或许在云贵高原的深山之中,还有少数几支传人,还在隐姓埋名的传承着盅门技艺,但是这些人都避世不出,就算有人找到他们头上,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谁会大张齐鼓的说自己是盅门传人呢!这不是自己找死嘛!要知道,在古代,盅门中人不出世则以,一出世,便是为天下王侯效力,便是大乱来临之时。现在的盅门人,生怕被那些势力强大的人找上门来,一个个都缩着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