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房子都是木质的,一家燃起来很容易引燃别人家的房屋,你的纵火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十恶不赦,愤怒的村民会把你打的半死;然后我才会报警,你就等着坐牢吧。”
“唔唔!”王翰挣扎着想辩解,舒淮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想说你并没有真正放火?”
“咔嚓”
他点亮从王翰兜里摸走的打火机,朝着被淋了菜油的柴火虚晃了下,“信不信,我能让你从未遂犯,变成既遂犯?”
王翰不可置信,面前这个人简直是疯子!
舒淮冷漠地扫了缩着脖子、极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南源一眼,继续对王翰说,“南源一直想和我和秦子扬套上关系,你猜他会怎么录口供?还有愤怒的村民,被你牵连的工作人员……你不是说我们仗势欺人吗,我就告诉你,什么是真正的仗势欺人。”
南源心中一寒,见识过舒淮的不动声色的狠辣后,他完全相信对方能够做得到。
王翰更是萎了大半。
舒淮熄了打火机,睥睨着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凭借一时冲动,完全没考虑到后果。”
“你应该庆幸是南源拉住了你,否则,”他嘴角弯了下,那笑容在王翰看来宛如地狱恶鬼森然恐怖,“如果我和秦子扬任何一个出事,我们家都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你就等着来陪葬吧。”
他的话冷厉阴狠如一桶冷水兜头淋下,浇的王翰浑身刺骨遍体生寒,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