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淮反应迅速,很快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拉他,冷冷睥睨着他,“你还躺地上躺起瘾了?”
这一次,秦子扬没说什么,任凭舒淮把他拉了起来。
但是起来后,舒淮没有放手,拉着他往山上的小屋走去。
秦子扬默默跟在后面,头一次这么安静。他觉得两个大男生牵手有点奇怪,嘴巴张了张,又讪讪地闭上。
怎么有点舍不得这样的温暖呢……
静夜里,唯有两人相牵的手,述说着无言的羁绊。
工作人员见两人平安归来,松了一口气,掏出一封信给秦子扬。说是就在他们两一前一后追出去不久,村里的邮差带来了这份信。
秦子扬一眼边看到□□上,他父亲熟悉的字迹。
鼻翼一酸,强忍着没落下泪来。
工作人员体贴地关上房门,没有再继续拍摄。
秦子扬蹲在地上,借着头顶昏暗的光线,读着他父亲寄给他的信。
其实看时间落款,应该是他刚来这里没几天,家里就破产了。父亲在逃跑路上给他写的信。
信里满是对他的愧疚和歉意,还有言明因为家里财产全部被银行冻结,没办法给他留下钱,希望他能靠自己努力生活下去。
一封信很快看完,秦子扬又看了几遍,几乎到一个字一个在掰碎了嚼。为了不被债主找到,信里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