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毫无嫌弃之色,一口一口地从伤处吮吸着毒血,吐了黑后又接着吸。直到几分钟后吐出来的血液呈现正常的鲜红色,才抹了把嘴,看向秦子扬,“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子扬感受了下,“有点头晕。”绝望地看着舒淮,“我是不是要死了!”

“死不了,”舒淮扫了眼地上蛇被砸的稀烂的尸体,“这是竹叶青蛇,毒性不大。刚才又及时给你把蛇毒给吸了出来,应该没有大问题。”

秦子扬哭丧着脸,“有大问题,意思是有小问题?”

“竹叶青产生的毒素是血循毒,咬人时的排毒量小,毒性以出血性改变为主,中毒者很少死亡”,舒淮斩钉截铁,“但要尽快送到医院打抗蛇毒血清。”

工作人员面露难色,惴惴不安道,“天都快黑了,从这到索桥要一个多小时,过去坐驴车也要大半个小时……”真来得及?

话没说完,就被舒淮打断,“既然知道时间紧迫,就赶紧打电话联系医院。真要出什么事,你、或者你们公司,负的起责?”

舒淮气势惊人,冷冷盯着工作人员。压迫的对方说不出反对的话来,只能诺诺称是,赶紧打电话联系外面的医院。

舒淮则是二话不说,拍了拍秦子扬,“坚持住。”

蹲下背起秦子扬,开始往山下走。

工作人员尾随着,边打电话安排下山之后的各项事宜。

天渐渐黑了,工作人员在旁给他们打着手电,舒淮背着一百四十多斤、身高178的秦子扬,就算对体力出众的他也着实是不小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