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低沉的呼唤,秦子扬一回头,一个刷子对着他的脸就砸来。
“我擦!你谋杀啊!”脑袋一偏,手一挡,接下舒淮抛来的刷子,秦子扬撇嘴。
玉米糊已经干硬了,秦子扬先是用手掰下能掰的,剩下的拿着铁刷一通猛刷。好不容易才弄的差不多了。
提着锅回去,舒淮扫了一眼,“上面还有残留。”
秦子扬不服气地叫道,“哪里有!我洗的干干净净的!刷了好几遍呢!”
舒淮伸手一指锅内壁某个地方,“这里。”
秦子扬立马提起来瞧,室内光线昏暗,他端着看了半天都没看到。
原本任劳任怨的洗锅自觉已经够给对方面子了,却被舒淮挑三拣四,秦子扬脸一沉,濒临满值的怒气正想发作,但看努力生火的舒淮神情严肃,没有半分捉弄他的意思。深呼吸克制了
下,扭头提着锅站到外面去。
秦子扬把锅提起来,对着正午的大太阳,才勉强看到锅内沾着的一点点黄色污渍。
“……”这人眼睛得多好!
怀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秦子扬回到屋内,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舒淮。
刚才在秦子扬洗锅的时候,舒淮就埋头生火。
先是在坑里铺上干树叶,用火柴点燃树叶,燃起来之后再一点点放上细细的树枝以及树皮,火再旺才放大块的木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