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变脸,工作人员对于这些脾气任性的富家子弟,简直心累。劝了半晌,秦子扬就把行李一丢,坚决不配合。
僵持不下时,忽然不远处另外一组剧组的人也上山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个比秦子扬大不了几岁的少年。
白色的羽绒服、黑色的裤子、深蓝色的运动鞋,男生长相俊朗,只是面无表情,给人难以接近的冷峻之感,双手插在裤兜里,背着个登山包,脚步不疾不徐简直像是在旅游,和他身边喘的跟狗似的工作人员形成鲜明对比。
秦子扬看着对方,有一种莫名的敌意升起,不屑地吐出两个字,“骚包!”
停顿了下,“喂,”偏头问工作人员,“那货是谁?”
旁边的工作人员小声解释,“他叫舒淮,17岁,和你一样也是来参加节目的……就是你的未来一个月的室友。”
秦子扬啧了声,看着对方越走越近,被对方精致的容颜稍微惊艳了点,忽然问,“他家什么来头?”
工作人员稍微楞了下,秦子扬不耐地斜了眼过来,他才回神道,“和你一样也是c市来的,做生意的。”
涉及到隐私他并没有说清楚,秦子扬听了也没什么表示,只是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渐渐走近的舒淮。
工作人员默默地擦了把汗。这两个少年家里的背景都深厚的很,以往父母虽然把孩子送进冬令营但还是强调条件不能太差,可这一次两家的父母不仅给了一大笔赞助费,还扬言一定给他们选个条件最恶劣的地方。
也因此,才有了这过河都得靠溜索的大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