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孙大圣没有想到的是，巴特勒也是腼腆一笑。

虽然只是一瞬间，可孙大圣确信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也是不容易啊！

在孙大圣的记忆里，这应该是这家伙第一次朝着他露出腼腆的笑容来。

不，应该说是第一次出现表情的变化。

在过去的这个赛季里，这家伙总是自己一个人单独训练，跟球队任何人都没有什么交集，孙大圣虽然给过他一些来自“大佬的关怀”，但效果并不怎么明显，这家伙还是不冷不热的。

不过孙大圣也没有因此觉得不爽，因为这家伙的训练劲头一直都没有减退，反而是一直保持着，这是他没有觉得不爽的原因。

他上赛季之所以给史蒂芬森“下马威”，也是因为后者脑子不好，怕他惹事，如果只是巴特勒这种性格怪异，可能一直安分训练的家伙，他也不会有什么整蛊的想法。

本来他甚至以为这家伙到离开湖人队的时候也就这德行了，可没想到这家伙也是会有发生变化的一天的。

虽然这个变化有点小。

可能出现这样的变化，孙大圣莫名有些感动。

真的太不容易了！

……

下半场的比赛很快开始。

波波维奇作为一代名帅，思路的转变是真的迅速，在上半场最终落后了不小分差后，立马在下半场开始转变思路，从下半场他们更多的守联防，在进攻端刻意放慢节奏就可以看出来，这家伙打算重新开始打偏阵地的进攻了。

可问题在于上半场他们的体能已经出现问题了，对于老年队来说，啥问题都好解决，就是体能出现问题不好解决，因为年纪大了，体能的恢复是要慢很多的。

就拿这场比赛来说，上半场体能出现问题了也就意味着下半场马刺队的体能已经是个隐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