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之后,后面连着两次休息,张泽轩他们都没敢再出书院,只去酒楼吃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的五脏庙,亦或是再约上些人,来上一场酣畅淋漓的蹴鞠。
这期间,山上死了那么多人的事不知道是被人压下去了,还是真的一直没被人发现,反正张泽轩没听传出什么风声。
不过,京城里的气氛是越来越紧张了,张泽轩偶尔去饭庄吃饭听邻座的书生说他们之前去京城买东西,东西买的有点多,从城里雇了辆马车,出城门的时候,险些被人扣下。
十一月底,张泽轩像往常一样去菊苑向沈冀请教问题,进门时正好跟打扮低调脚步匆匆的大师兄韩城碰了个对脸。
“师……”
韩城飞速摆摆手,眼睛逡巡四方,见四下无人方轻声道,“你就当没见过我,其他的师父会给你解答的”说完,不等张泽轩再多说什么,人已经迈开步子转个弯不见了。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师父,刚刚我在门口撞上了大师兄,看他好像挺着急的样子……”
张泽轩进沈冀书房时,沈冀正斜靠在椅子上,眼神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张泽轩说话,沈冀才回过神来,只是面上并不十分好看。
早在前面几个徒弟先后踏上官途之初,他就给过几人忠告,千万莫要参与进储位之争,因为这种事固然成了收益很大,赢面却太小,一个不留神就会赌上整个身家性命。
这些年,皇上年纪渐长,储位之争已经渐渐进入白热化,几个徒弟都老老实实的没什么动静,他原本还很欣慰徒弟个个听话,今天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只是个个都在他很少掩藏的深罢了……
想到大徒弟刚刚离开前说的那番话,沈冀皱纹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