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不止,钉完考帘,又帮着收拾东西,打水擦拭考板,甚至最后热茶都给烧好了,两人才在衙役的招呼下离开……
张泽轩:……
他现在有一脑门的问号,可惜这会儿无人能够替他解答。
甩甩脑袋,将疑惑压在心底,张泽轩拢了拢身上特意带上的厚衣服,蜷缩在考板上睡觉。
院试考两场,第一场为正场,第二场为复试,每场考三天。
学政大人依然采用的是把题目黏在考板上,由差役举着考板在巷道里来回走动,使考生自己看题目的方法。
只是这次有个意外,他们这一排的考生里竟然有一个近视眼,然后考官不得不将题目高声宣读了几遍。
宣读完,全场静默,只能听到众人沙沙的动笔声。
跟前面几场一样,张泽轩并没有急于动笔,而是细细思量考题,等心下已经有了腹稿,才写到草稿纸上,然后一遍一遍修改,最后定稿再誊写到正卷上。
如此反复。
转眼,三日已过,院试正场考试结束。
进来时,一个个都收拾的人模人样的;出去时,一个个已经被□□的没法看了,尤其是那一身味道,考生们在一起时,大家身上都那个味还不觉得,到了考场外面,直接能把人熏晕。
张泽轩原本想避着他爹一点,可惜身体不给力,走路轻飘飘,跟走在云端上似的,看在张大有眼里,那就是整个人扭来扭去的,像是喝醉了酒下一刻就要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