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拍师傅瀑布汗。
池颂拆了半天,正研究着怎么焊线,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抬头:“破坏器材是不是要赔的呀?”
跟拍师傅被逗乐了,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摇了摇镜头,示意不用。
池颂安心了,开始放心大胆地搞事情。
在国外,东西坏了,如果找修理工,人工费特别贵,所以在机械维修方面,池颂是自学成才。
池颂很快完了工,拿起被改造完毕的发信器,猫着腰说:“我要联系他们了。”
跟拍师傅:“????”
池颂在定位屏上选了个距离他最远的红点,随即发送了信号。
在一阵错乱的信号杂音中,李秋吏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了过来:“喂,喂喂?谁呀?”
在出发前,池颂就发现,每个嘉宾都有一个耳麦。
发信器的芯片得装在一个隐蔽的、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而耳麦,应该是相对来说最隐蔽的地方了。
池颂左手拿着发信器,右手展开成掌,学着日剧里看来的办法,用指侧一下下有规律地敲打着咽喉位置,故意模拟出机械音来,一板一眼,冷冰冰道:“……你好,上帝已死,我是恶魔。本次游戏我要求你抛弃上帝的规则,遵守我恶魔的规则。所以,你必须按照我的指示来做。”
李秋吏倒是很快接受了这个设定:“行啊。”
跟拍师傅:“……”我靠,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