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没再讲下去,因为两人都已经知道了后来的事。
g定了定神:“他把你当成发泄的出口。”
“你这样觉得吗?”
“就算一开始是身不由己,既然有那样的手腕,一定可以找到机会全身而退。可他一直跟着那个女人,完全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又在你身上找平衡。”g咬了咬牙,“他过得不好,所以看不得你幸福。也许你心里也有同样的负罪感,尽管你什么都没做,你才最——”
“‘我最需要上帝的垂恩,可是阿门二字却哽在我的喉头。’”s轻声说。
g愣了一下:“什么?”
“‘我们干这种事,不能尽往那方面想下去,否则会发疯的。’”s续道,“麦克白。”
g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一时间不明白对方是否在隐喻什么,却直觉地想到如果换做自己面对那样的命运,多半也会被磨平所有血气。捂住双眼,不去深想,不去看清。一旦看清了,恐怕连活着的动力都会失去。
一股无能为力的悲哀盖过了愤怒,g低下头去,与s唇瓣厮磨。
“我在想你姐姐和姐夫昨晚的话。”s喃喃,温热的气息拂过彼此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