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空气混浊,昏暗的吧台灯光打在人身上,透出一股诡谲的味道。小a形容狼狈,身上的文化衫也皱得不像样了。g每次看见他文化衫上的字都觉得无法直视。今天这件在胸口用硕大的字体印着:
i?
男人
“我失恋了,”小a抬手敲着桌子打节拍,唱歌般抑扬顿挫地重复,“我失恋啦,我失恋啦,我失恋啦——”
g听他嗓门越来越大,一副已经醉得自暴自弃了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站起身:“你不能再喝了。”他绕过桌子扶起小a,支着他往外走。
那酒吧里不少同志出没,见g相貌不俗,又搀着个惹眼的美少年,抛过来的眼刀里促狭与艳羡齐飞。g在心里苦笑。为什么送人回家的总是他?
他记得小a租房的位置,一路将人扶回了房间,背心都被汗打得透湿。小a全程都不得消停,又是唱歌又是大笑,此时倒在自个床上才像是清醒了一点,喘着气笑着说:“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g低头给他脱了鞋,闭嘴不作答。跟喝醉了的人理论也太傻了。
小a仰面躺着笑个不停:“我叫你去明摆着是等你收拾烂摊子,正常人早就甩手走人了,你的脾气呢?喂狗吃了吗?”
“……”
“我也就是吃准了你不会走,才打你电话。”
“……”
“你怎么对谁都这么好啊,大圣人?”
“……”
“从来没人泼你一脸冷水吗?你就没被拒绝过?没被伤害过?”
“……”
“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小a换了个四仰八叉的姿势,“做吗,大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