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两侧有偏门!”张凤眠迅速回。这是他方才闲逛的时候看的——无论什么时候,找到一些退路总是他生存的法门。
聂焕慢慢地恢复了神智,只觉得腹部痛得离开,看众人看他或恐惧或忌惮的目光,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态。
张凤眠问乔迎兴:“社长,我刚才不是给了你们一打黄符吗?这东西一定要拿着,不然下一次就不知道是附谁身上了!”
乔迎兴欲哭无泪:“黄符不够!我自己也没呢!”
张凤眠一脸疑惑地摸了摸书包,重新摸出了几份,虚咳了两声:“咳咳,那啥,这事,书包你们拿着包,里面还不少保命的东西。”
他说着,往聂焕身上试探性地扔了一份,见没什么异样,众人这才放心了。
“别说了,赶快走!”陆蔷举着桃木剑,神色冷淡。
一行人忙跟着张凤眠进了最近的西边的院子。
西侧门一过,迎面就是一座庭院,很大,有假山流水,不过湖泊已经成了一潭死水,湖泊旁是长满了杂草的鹅卵石小路。一行人上了小路,快速往前跑,跑到一半,乔迎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脚,定睛一看,竟然是湖泊里伸出来的白骨爪子。
他整个人都蒙了一圈,反应过来,忙踹开了去,但白爪子力气很大,他竟是半分使不上劲,还是张凤眠过来,一脚踩在白骨上用力一碾,他才被放了去。
很快,湖泊里爬出来越来越多的骷髅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