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一听,跺跺脚,问:“凭什么?”这回她终于把目光看向我了。
我得意地对她道:“我、乐、意!”我嚣张地看表妹。
表妹生气了,顾不得什么就朝我扑过来,一来就猛打,我现在可说是伤上加伤。
我抱头鼠窜,表妹跟着追,我围绕着岂织的浴桶转圈圈,表妹追着我打,我对岂织求救,岂织幸灾乐祸地说:“活该。”
这“活该”说的让我生气,并没有玩笑的意思,这句话说得很冷,似乎是在警告我,不许随便动他的一切,不管是什么。
我停住脚步,表妹也追到我身边,手一伸,就在我绑上绷带的脸上拍了一巴掌。
不疼,对疼痛麻木了。
我说:“岂织,我很无能,表妹一个娇弱的小女人都比我厉害,我这一个无能的人怎么做庄主?”
岂织沉默。我叹了一口气,心跌到了谷底。我多想岂织能对我说,这是应该的,表妹多少都是魔教教主叔叔的女儿,会武功,可是你什么也不会,你不是无能的。
哪怕是虚伪的安慰也好,因为我就是虚伪的一个人。
表妹拍打我的动作停止了,我冷冷地看她一眼,走了出去。
这屋子不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岂织的,跟我没什么关系,所以,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