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个白眼,说:“你带来的药吧?我不想浪费。”
他走到我身边,把碗扔到地下,他的手摸上我的手,叹了口气:“说你笨还是说你什么?给你药是为了让你治病,但是你现在……吃这种东西就是补药也会把你的身子搞坏。”
无所谓地一笑,我抱住他的腰,脸磨蹭着他的肚子。
我说:“你坐吧。”岂织站着,我窝不到他的怀里,最多只能碰触到他的腰,我,很不满意。
他挑眉,说:“你真打算让我做?”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我斜眼看他。不就是坐吗?
岂织温和的笑容立马变成狐狸似的贼脸,然后直接压倒我,一双手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我推推他,推不动,我皱着眉喊:“你做什么?”
“当然是做了,是你说要做的吧?”岂织乐呵呵,狼嘴含住我的唇,舔舐啃咬着,一股热流蓦然在体内划过,我轻轻地呻吟出声。
这声呻吟仿佛给了岂织勇气一般,他褪开我的衣裳,唇齿膜拜着我的全身,寻找着敏感点。
然后,他给我润滑、松懈、进来几次出来几次,最后在我体内射出来,室内安静了下来(这一句当恶搞看,囧)。
淫靡的声息在空中飘荡,跟随着的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岂织从我身上爬起来,把我抱到他身上,说:“跟你做真难受。”
我撇嘴,说:“那就不要做了。”
“你身子没以前销魂了。”他很不满地说。
“那就不要碰我。”我挺委屈,但是岂织看起来更委屈。停留箩罗守可是格手
他又说:“其实一样销魂啦,只是你没以前胖了,骨头挺咯,让我没办法好好儿做,唔……”他看我,那眼神儿里写着他好委屈好委屈,让我以为我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儿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