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看了眼岂织,觉得也是,就自觉地点点头,喃喃着说:“看的我也挺有感觉。”
岂织瞪我一眼,在我头上恶狠狠地敲了一下子,之后就是他抱着我飞啊飞啊飞,再之后他蒙着面纱去药店买了几味药,钻进别人家的厨房用着人家的器具捣捣碎碎,然后作出一些膏药,在我脸上抹了抹,也在自己脸上抹了抹。
他说:“虽然这不算易容,但是多少能遮住原来的样子,至少要比泥土来的好。”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我了解的是岂织绝对不是因为药膏的持久才会用药膏,我认为他是认为泥土脏。
他拉着我的手,两人手牵着手就在街道上光明正大地走。
沿途中听着大家的流言蜚语,感觉挺好笑。
岂织说:“我们出城吧?”
我点点头,道:“出吧。”
走到城门,我和岂织都吓了一跳。
城门那儿有一桶桶的水,每人都要用那水洗把脸,才能在城门守兵的监视下出去。
我与岂织面面相视,他说:“不怕,这药膏那么轻微地洗一次脸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点点头,在众多排队的人中与岂织一前一后的排着,排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了城门处,与官兵面对面。
官兵看我一眼,要求我洗脸,我说“是”,然后掬起盆中水在脸上抹了抹,官兵的面孔瞬间从无趣改为兴奋,我呆呆的,然后官兵就要抓我,岂织立马拉着我的手急奔。
“怎怎,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我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