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还是觉得比起有色的血液,还是无色的水比较实用。”
二王爷点头:“然后呢?”
我又说:“这个,您的衣裳需要水来洗涤,那个地吧,也是需要水来滋润一下的。”
二王爷又点头。
然后,我苦难的清洁工作又开始了。
二王爷先是换了套干净的衣裳,就怕脏衣裳脱给了我,命令我清洗干净,二王爷便在我的身边监视我。
我说我需要用到扫帚,他让我自己做一个,我说我需要一个水,他让我自己提水,我说我需要一个提水的盆,他让我自己一个造一个,我说我需要一个麻绳来提井水,他说让我自己麻出一个,我说我需要用到做麻绳用的稻草,他说让我种一个……
那要何年何月?跟二王爷在一起,我简直要为他的有意刁难,无意的没常识给气的脑充血了。
比起种稻草,我聪明的随便找了个人要了一个麻绳,人家给了,又找人要了个木桶,人家给了,还找人要了扫帚,人家还是给了。
这是狐假虎威的效果,身边带着个跟屁虫二王爷,我找人要东西人家就给,但是我还是不敢直接命令仆役给我干活,毕竟有那心没那胆。
亲自去提水,提过了,在他闪亮亮的眼睛下我自动忽略屋子里的脏物给他洗衣裳。
我搓啊搓,我往死里搓,搓的二王爷眉头都皱起来了。
“小力点儿,搓破皮了怎么办?”二王爷有些担忧地说。
我完全愣住了,他说的搓破皮指的是我的手吗?是在为我担心吗?
我呆呆地看着他,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