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他歉然地摸摸我的头。
我说:“没关系,可是,就为了这个交出莫樱草,不值得吧?”
岂织的动作这回顿住了,他摇摇头:“不会,只要小少爷没走,我就会好好儿的对待你,罄尽我一切的力量。”岂织的没走二字说的很漂浮。
为什么呢?我以着不解的目光看着他。
岂织说的话很奇怪,他说的“没走”指的是哪儿?如果说只是离开他的话,未免太过疑惑。
毕竟,我是真的走了,去了二王爷那里,可是他还说“只要”和“没走”,就有些奇怪了。除非,“没走”二字还用另一层含义,那就是我去死。
死亡可怕吗?丢掉了那一层侥幸的心思以后,真的不是很可怕,可是有的更多的是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对未来的期待。
岂织对我很好,他更是没有再占过我便宜,两人的生活还算是平静无波,除了偶尔二王爷领着各各不同的大夫过来为我把脉。
可岂织也不是省油的灯,人家来,岂织就在我腋下塞一个马铃薯,就这样,华丽丽的蒙骗过大夫的老眼昏花了。
二王爷急了,却也无可奈何地离去。
常常能听到王府到处流传着:今儿个二王爷真是那个啥,把xxx年代的花瓶给砸了,好多的钱啊……二王爷昨儿个似乎去了依依姑娘哪儿……二王爷昨儿个似乎去了晴儿姑娘哪儿……二王爷似乎在那个的时候会大叫落家二少爷的名儿……
总结是一句:二王爷想落玖想的快要称为患有精神病的神经病了。
第 32 章
每日一早的例行公事,那就是起床。
到了这个世界以后身体很懒,紧跟着灵魂也变懒了,有着赖床病,有人拦着还好,没人管的话……就那个啥了。
岂织叫我起床的方式很诡异,他会在我脸上吹热气,然后我脸红了,他又在我耳上吹热气,然后我耳红了,最后,他会转移阵地的脱我衣裳,在我那个那儿吹啊吹的吹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