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犹豫不决的我,岂织不高兴了。
他放开我,问:“想躲就躲,为什么不躲?”
我眨眨眼,呆呆地看了他一下,又问:“我有自个躲吗?你知道了吧?那天,我和寒天卿之见的事……”
岂织点头:“人生有许多的无奈,您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人。”
我说:“谢谢。”
岂织摇摇头,向我张开双手,犹豫了一下,我投进了他的怀抱。
眼泪从眼眶里流出,似乎想要把从穿越到这里的不安都发泄出来。
在这里,是否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命也是个疑问,在这里,我是平民百姓,却又不是。我特别,却又只是衬托岂织特别的一个物件。
其实,没了岂织,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有一张嘴皮子,我空有一些才能,却不知是否能用到。
我在岂织的怀里可着劲儿哭,他可着劲儿拍打着我的背部。
我说:“我还能回去吗?”我还能回去现代吗?我知道岂织这个外来人本来就不是跟我在同一个圈圈儿里的,可我还是傻傻地问了他,即使知道他无法回到。
“回哪儿?”岂织以着轻柔的声音回问。
心里“咯噔”一下,适才放宽的心又紧绷起来,跌进了谷底。
岂织不知道,其实他并不了解,他甚至不知道我不是原来的落玖。如果他知道了,还能这样维护我吗?到现在为止,我对岂织的认知很少,除了知道他有一副倾城的皮囊外,知道的只有他对落玖很暧昧的感情。
对他来说特别的,不是我,而是以前的落玖。
我尴尬地一笑,道:“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你又是从哪儿来的呢?”岂织挑眉问。
我想了半天,说:“娘胎。”等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