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脑袋一晃就能瞧见二王爷瞬间黑了的俊脸。
他说:“好你个失明,你那偷瞥我的焦距倒是挺准,好你个失聪,刚进来时你那脑袋倒是转的挺正常。”
这回我不转头颅了,嘴也不喊了,直接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睡觉。
二王爷走进床边,看了一下沙儿,道:“你去准备一些清粥小菜来。”
“是。”一反对我的没大没小,沙儿恭敬应是,离开了。
房间内多了俩身高马大的人,空气似乎变得稀薄了。
我拼命地回想二王爷对我的虐待,目光尽量呈呆滞的状态看着天花板。
我听到脚步声慢慢向我接近,然后二王爷坐在床沿弯头看着我,天花板被他挡住了,我被迫地看向他。
他说:“我不该这样对你。”
做都做了,后悔有什么用?
“我应该用针刺你的指甲,这样你就不会养这么久的伤了。”二王爷后来又补上这么一句。
我嘴里说不出话,现在连心里也想不出啥话了。
之后,二王爷拆我身上的衬布,挺舒服。
夏日天气热,这衬布年黏贴在身上是又热又难受,这下被脱了下来,也算是为我解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