踯躅了片刻,我道:“你今天在我的酒中下了毒。”
岂织微微一笑,撒谎不打草稿,“那里放了安神的药,对身体很好,我想你初来此处会不安,所以……”
我听你胡扯,如果不是二王爷说那是春药,我还真相信了你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我翻翻白眼,一把推开岂织,然后退后一步,关门、锁门,硬生生把岂织所在了门外。
总之,这岂织不是一个好东西。
岂织敲门,我不理。
过一会儿,没再听见敲门声。又过了片刻,我又听到了敲门声。
随后是岂织软绵绵的声音,他道:“小少爷,您脸都肿了,我特意拿来‘冰华雪露’给您,您不想开门我就放到门外了。”说着,就听到了逐渐变小的脚步声。
我毕竟很自爱,脸上的灼热感也是不容忽视的。我去开启门,果真瞧见一小巧精致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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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分割线,很囧很囧,千万也别把我给分了啊,会痛,囧———————
犹豫了一下,我捡了起来,打开瓶塞,扑鼻的水果香味儿传入鼻中,沁香的味道让我深吸了一口气。
一只手不自觉的想要往瓶里进,想要抠出一点药膏,但是动作到了一半僵住了。
下了春药的酒,这个药膏,不会也有问题吧?味道好闻归好闻,我还是拿着药膏走进房内把它放置在床上枕头下。
隔壁房间的喘息声依旧,我顿了顿,之后走出了听雪局。
夜晚的将军府湿气很重,就是夏日也感觉很冷,似乎是山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