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似乎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在我身上又摸又碰的,浑然不把我当个男人看。
花枝招展的侍女一号在我头上摸来摸去,侍女二号在我脸上摸来摸去,侍女三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侍女四号在我手上摸来摸去,侍女五号在我后背摸来摸去,侍女六号在我下身摸来摸去,侍七六号在我脚上摸来摸去。
人多就是杂,我一个人被七个人当成玩物把扯过来拽过去的,虽然女人力气不大,可几人一起拉扯下我多少也会感到痛。
侍女一号不知从哪儿变出无数金簪云钗只要够华丽,够上得了台面就往我头上插,不时扯一下头发;侍女二号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堆胭脂香粉就往我脸上涂,不时拍打一下我的脸;侍女三号不知用着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身体,不时刮两下我白嫩的肌肤;侍女四号在我的手指甲上画来画去,一不满意了就狠狠地擦,不时用金针摩摩我的指甲,看的我胆战心惊;侍女五号学侍女三号;侍女六号拿着一把刀子在我腿上刮来刮去,我生怕她一个不小心给我来上一刀;侍女七号学着侍女四号。
总之,我度在水深火热中。
我向侍女一号搭讪:“这些簪子是挺好看的,可是我头发似乎也快掉光了。”眼看着地下飘落一根根的长发,我的头皮疼死了,可还见侍女一号在我发上扯来扯去。
侍女一号在我发上无法无天的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又拿起玉簪金钗等发式往我头上插,也不见有要搭理我的打算。
我向侍女二号搭讪:“这胭脂水粉,挺贵吧,在我脸上抹了一下又擦掉,不是很可惜吗?”一盒的胭脂水粉差不多都被侍女二号擦净了,却还见她手忙脚乱的为我擦擦抹抹。
侍女二号在我脸上忙碌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把水粉甩到一边拿起胭脂就往我唇上抹,抹完了再擦,擦破我一层皮。
这回我是连说话困难了,忙把脸撇向一边,却不小心牵动了头皮,疼的我龇牙咧嘴地说:“这胭脂怎么擦都是一个样。”
像是被我的表情吓到了,侍女二号没再在我唇上胡作非为,却也不见有搭理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