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褚楚闷闷的,过了一会儿,又说,“刚刚那不是违心话。”他补充道,“如果我让爸爸觉得难受了,那我宁可不要我自己。”
褚晁一怔,严肃地叫他:“小楚,谁教你这么想的?”
“没,没人教……”
褚晁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褚楚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个反应,有些无措,褚晁认真地说:“你才是最重要的,记住这一点。”
褚楚不想破坏刚才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忙不迭点头,又抱着他的尾巴说:“爸爸我困了。”
“睡吧。”褚晁道,“记住我的话。晚安。”
大面积的皮肤接触以及对alpha尾巴的接触,让褚楚安心了很多。
褚晁也是同样。伴侣之间的需求是双向的,并非必要,但是一旦拥有,它就使人平静舒服。
第二天早上褚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尾巴还被褚楚抱在手里。稍微有了点儿不同的是,尾端已经到了褚楚的嘴里,小oga毫无知觉地啃着尾端,唾液都将黄黑相间的斑纹濡湿了。
褚晁一声不响地思考了一下,感受到下方毫无疑问的。
他花了三分钟,将自己的尾巴慢慢从褚楚手中、口中转移出来,接着进了浴室。褚楚的浴室装饰以淡蓝色和浅红色为主,墙上还有几个褚楚自己选的贴画,全是猫科动物的图案。褚晁开了淋浴,对着墙,又发现其中一只银渐层小猫和褚楚十分相像。
这次的结束得比往常快了半分钟。
他还没将手上的冲洗掉,褚楚便敲了敲浴室的门,显然是刚起床,说话时一个字粘着一个字:“爸爸,我要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