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战舰的桅杆搭了两个半,有一片白色的帆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宁亦惟今晚完成二分之一帝国战舰搭建的梦是不用做了。
他躺在地毯上,躺在梁崇身下,半闭着眼睛,抿着嘴唇,大张着腿,皮肤温热柔软。他的睡衣扣子被解开了,裤子褪了一半,松松地挂在凸起的胯骨上,胸口有新鲜的点点红痕。
梁崇鼻间都是宁亦惟沐浴过后留下的温馨香味,低头看宁亦惟近乎嶙峋、又光滑白皙的身体。
“不要乱看。”宁亦似乎感觉到了梁崇的目光,睁开眼,挥手想捂住梁崇眼睛,被梁崇轻易地挡开了。
“为什么?”梁崇拉扯揉捏宁亦惟被他舔得红肿的乳头,看宁亦惟咬着嘴唇颤抖,听宁亦惟微弱的呻吟,告诉宁亦惟,“你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的宁亦惟像一块切开了一会儿的、有了锈迹的苹果果肉,只要用力地挤压、搔、刮,不要理会宁亦惟无力的推搡,张嘴吮吸,可以吸出甜水。
梁崇把宁亦惟睡裤脱了,将手抚在宁亦惟的小腹上,慢慢地往下按,碰到了宁亦惟的敏感的部位,像宁亦惟替他做过的那样,圈住了,缓缓地上下动。
宁亦惟的器官跟他的人一样,漂漂亮亮的,颜色很浅,被梁崇握在手里,顶上分泌出不多的液体。
梁崇动了一会儿,靠到宁亦惟耳边,轻声对他说了一句话。宁亦惟的脸立刻红了,瑟缩着看梁崇,用很小的声音和很快的语速说:“你别胡说,我是……基因决定的……”
宁亦惟衣冠不整急于辩解的模样让人产生施虐欲,所以梁崇根本没听见宁亦惟说什么,凑过去含着宁亦惟的嘴唇。
区别于宁亦惟的半裸,梁崇除了衬衫下摆有点乱,裤子解开了一些,别的穿得完好。他的衬衫大概是磨到了宁亦惟的胸口,宁亦惟又是一缩,推开梁崇一点,说:“你也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