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一帆脸如寒潭，感觉周围都是不友好的目光，像一柄柄锋利的刀尖刺向了他的肌肤，让他无颜再面对大家。

他终于受不住别人的议论，抬脚跑出了游泳馆。

就这种没有脑子，被人鼓动几句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人，田馨予冲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就算瞎了也不会看上他。

比赛过后，顾凛城和田馨予找了处僻静的花坛坐下。

男生好看的桃花眼隐隐的压着笑意，看着田馨予，眉梢挑了下：“我赢了，你很高兴？”

田馨予坐在他不远处，没好意思看他的眼睛，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赢了不高兴，难道蒋一帆赢了她才高兴？

她又不傻。

顾凛城无意识的勾了唇角，把女生的小手拉过去，低笑了下问道：“那你做我女朋友吧？”

两个人从小订的娃娃亲，再谈朋友有点多此一举，田馨予任由他握着自己，娇嗔道：“那娃娃亲不算了？”

顾凛城想了一下，说：“当然是算的，不过娃娃亲是家里定的，不代表你的意见。”

“答应做我女朋友，是你自己的意思，”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看着田馨予的目光格外温柔，“所以，现在我想听你的意见。”

没想到顾凛城会表白，田馨予四下看了一眼，谨慎道：“小心被老师看到，你没见教导主任天天拿着大喇叭抓早恋，我可不想上光荣榜。”

顾凛城嗤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没关系，全校的老师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田馨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