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窍了一回意识到叙旧是什么意思,徐九衷心地祝福gay蜜能够摆脱单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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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刚才的红酒后劲儿太足,时间没到晚上七点,徐九已经开晕了。
能不晕吗!一个人灌了大半瓶,还真把它当果汁儿了。
任武扬车子的冷气开得很足,徐九倚靠在座位上眯了一小会儿,觉得车厢内很闷,不由得在自己的领口处扯了一把,还是觉得闷,便伸手试图去开车窗。
高级定制的轿车各功能按钮跟传统汽车不大一样,徐九趴在车门上鼓秋了半天也没有成功将车窗打开。
“怎么了?”任他折腾得筋疲力竭,任武扬才恶趣味地开口问道。
徐九哼哼唧唧地表示了自己想开窗的意图,醉酒的缘故让他声音都变得柔软了起来,像一只被虐待了的小绵羊。
任武扬一脚刹车将车子停了下来,随即干脆将跑车的车篷给收了回去。
他一推车门,长腿一迈就下了车,靠在车头边儿上兀自给自己点了根烟。
吹散了白天的热度,夜晚的风还是很凉的。
冷风呼啸而过打在脸上,徐九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但以前只喝过啤酒白酒和劣质红酒的人哪儿体验过这种后劲儿,他犹自有些晕,晃了晃脑袋冲任武扬伸手,声音绵软又有些沙哑:“兄弟,借根烟儿。”
任武扬整个人动作一顿,随即缓缓递了根烟给他。
徐九接过那根烟,没等找火儿呢一只手已经把一个锃亮的火机送到了他面前。
那只手手指又细又长,隐隐可以看见里面凸起的血管,比自己那双常年在工地上干活的手不知道嫩了多少倍。
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手,或者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一个男人的手,徐九不由有些看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