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夏梓问道。
陈松木讷地回答道:“后来那疯子教授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听说那教授与京市某财阀的大佬有关系,所以这件事就被压了下来。
而且他们还给刘家卓扣上了一个品德败坏的帽子,说他有邪念,预谋了这一场恶性爆炸事件。
尽管当时侥幸存活的人都看到了刘家卓扑向火焰,可知道这件事内幕的人并不多,所以并没有人站出来质疑,再后来草草结案,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
“那天他特意跟我讲了这件事,还邀请我前来观看,没想到……”
陈松的目光有些松动,似乎在挣扎。
他继续说道:“他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我不甘心!”
两人的问答声音不大,网吧里比较嘈乱,再加上多数人都带着耳机,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夏梓这里,更不会有人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夏梓有些失神,他靠在座椅上,消化着陈松讲的事情。
舍己为人的刘家卓,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疯子教授,财阀大佬……
“呵呵……”
夏梓不禁笑了起来,苦笑。
他原本以为诡灵杀人可以不用偿命,原来人杀人也不用偿命,只要后台够硬,懂得钻法律的空子,就能为所欲为。
“疯子教授啊……精神病院果然是个好去处。”
夏梓始终不理解,为什么精神病杀人不用偿命?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想成为世界的至高裁判者,维护可望不可即的绝对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