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洲说话还举得这话题带的太严重,正想着说点儿什么话轻松一下的时候,电话那头的人笑了。
鉴于周围很吵,孙成洲被人流挤得连手机都捏不稳,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之后断断续续的笑声让孙成洲不怀疑了。
岐林的确在笑。
“你现在说的话,跟山易亭的一模一样。”
“也跟别人一模一样,”岐林嘴里开玩笑,“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你跟山哥在偷偷搞对象。”
“不不是,你别听他瞎说,我们就是那天晚上喝醉了,没看清,其实什么都”孙成洲说着话感觉被带跑偏了,就咳了一声严肃回来,“我这次去,心里没底,所以臧爷多久能处理完那些事儿我都没法儿给你一个准信,你明白吗”
岐林踩着凳子坐起来,把烟夹在指缝里抓了抓头发,把他解释了无数遍的话又说给孙成洲听,“我等他,多久都等。”
“如果这次连你都不回来,”岐林自己做着最后的假设,盯着自己手里还在烧着的烟,学着以前臧南渡的样子,在火星儿上捏住,说,“那我就去找他。”
“不差这一辈子。”
机场播报登记的消息,孙成洲听着那头的保证,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说,
“但是我有句话给你,臧爷对你动了真心思。”
岐林听着,笑着说了知道,就挂了手里的电话,看着手指上的烟灰,最后轻吹了口气。
但是三天之后他没等到孙成洲的消息,相反是沈方舟先坐不住,让山易亭带了话。
他要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