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出去吃了,”臧南渡卷着袖子伸手接了,往桌子上放,“另外他还有事要办。”
岐林打量着现在一身黑色西装的臧南渡,头上顶着齐平扎手的短寸,整个人坐在那儿不说话的时候,显得阴郁。
只不过那是旁人看来。
岐林自己坐在一边,点头帮着臧南渡盛饭,才问,“你在这儿吃么?”
臧南渡接过碗,径直往自己身边摆。
要的意思也很明显,但是最后还是说了句,“吃。”
“外套脱了,”岐林就绕到臧南渡身后,捏着他一层西装往下,问,“那边都结束了?”
“嗯,”臧南渡脸上没什么情绪,但是抬头先问,“成洲说今天你见到臧栖山了。”
“是遇见来着,”岐林自己帮臧南渡挂了外套展平,“随便聊了两句。”
“狗仗了死人势,”臧南渡看着岐林,“这次他手里有了挥霍,脾气没消多少,倒让他得了便宜。”
“那我以后少见他,”岐林坐在臧南渡对面,对着他,“所以现在能吃饭了吗?”
岐林自己又找了个碗,每个菜都自己夹了一点儿,然后放在自己旁边。
“你做什么,”臧南渡问。
“我感冒了,怕传染,”岐林已经开始往嘴里送菜,然后对面就伸过来一双筷子,上头也夹着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