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成洲摸了把头发,“你说的问题倒也是核心,臧栖山非婚生子女,偏偏还就他母亲生了男孩儿,听说是十几岁的时候才抱到臧家养,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关系其实就挺紧张。”
岐林一路上就听孙成洲谈了点儿家务事,再往下也就没了兴趣。
等到了楼下,岐林也就醒了,连带身上的酒都醒了大半。
“这哪儿啊,”孙成洲帮着人开了车门,外头的雪已经下紧了,成片往人身上落的时候,孙成洲又拿了把伞往岐林头顶竖。
“我家房子,我有的时候回来这儿住会,”岐林抬脚下车,手里被孙成洲又放了把伞。
岐林低头瞧着,问,“我之前送你那把?”
“我留着呢,当时你还是个高中生,想想日子过的也快,”孙成洲少有感慨,只不过这次的人是岐林,自己也就不自觉念起了旧。
“物归原主,”孙成洲搓了搓手,把岐林一直送上楼。
进屋的时候发现屋里还是偏冷,他在门口儿换了鞋,没坐沙发,先是撅着屁股去找茶,“我帮你烧壶热水。”
岐林打了个喷嚏之后笑了,“哪有客人给主人倒茶的,你既然来了,就安心坐。”
岐林摘了外头的外套,自己进了厨房,露了头出来问孙成洲,“想吃点儿什么,吃完饭再走,之前我让助理往这儿送了点儿菜,最近吃正好。”
“你还会做饭?”孙成洲被人伺候着身上不习惯
他手往自己裤子上蹭了蹭,自己就想站起来,“那多麻烦,我自己出去凑活一顿就成。”
“你帮我挺多忙了,正好几天是个空,你就别推辞,”岐林把白菜拿水泡了,又蹲在地上把虾化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