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睁开眼,旁边车门口儿就站了孙成洲,岐林刚想说不用,孙成洲就做好了全套,开门递伞。

下车的时候,岐林手背上又有点儿凉,才知道是又下雪了。

孙成洲照样儿备得齐全剧组应该提前也得到消息,在现场的人很多,而且岐林到了就看见椿美羚手上抱着个绒兔子的暖抱宝宝,正抬着两条胳膊往这儿招手。

“赶紧,赶紧,”她跑出来,也没打伞,等到了跟儿对着他身后的孙成洲一点头,叫了声哥好。

岐林张嘴连声儿都没来的及发,就被椿美羚拉着去了楼上。

岐林手指尖儿上发冷,一直到了楼上都还没缓过来,椿美羚就跟在他后边,手里拿的是人设图,对着岐林脸上比量,但是眼睛老是不老实往后飞。

岐林瞧着她觉得好笑,“你这眼睛乱瞄什么?”

“山哥怎么不跟着你了,你傍边这个我没记错的话是臧南渡的人吧?”椿美羚都快钻到岐林耳朵眼儿里了,生怕旁边站着的孙成洲听见。

“是臧爷的人,跟着我一块儿过来的,”岐林任凭椿美羚在自己脑袋上捯饬,问了一句,“之前周编有没有在这儿说什么?”

“哦!”椿美羚拍了拍脑袋叫起来,“你不说我还忘了!你知道不知道曹光汉换人了,”椿美羚停了手上的活儿,“臧——”说话的时候又往孙成洲那儿看,最后压抑着小声,“我他妈都疯了,上午约的沈瑜之的妆,但是最近貌似他家里都有事,早上周编现场给的通知,我就操了,金、主爸爸亲自操刀大角儿,刺激死了。”

椿美羚说了一会儿脸上就兴奋的飞红,“反正曹光汉的造型师现在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