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则想臧爷的话题转得生硬。
“我送你回去,”臧南渡脸上茫了一下,看了一圈四周,像是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把手里的烟连根儿掐了,嘴上也跟着说了句,“忘了。”
“周编回去了,你下一步回哪儿,我送你。”臧南渡就站在岐林边儿上,肩膀挨着。
接触的部分一点点传着热。
“山哥等会来,你忙你可以先走,我再等会儿就成,”岐林到了走廊尽头,找了块儿窗户站着,撑着往楼下看。
外面院子里披了一小层绒雪,有人走过的地方,还搁浅了一条灰色的脚印。
“阿嚏。”岐林把窗户稍微关了半截儿,臧南渡就靠过来顺便把另一边儿也给他关上,“感冒就别吹风了。”
岐林伸手,动作很大,身上衬衫的袖子都往上蹿了一大截儿,白手腕就映在绿漆玻璃上,吱呀一声,眼前就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冷风就刮在岐林脸上,张嘴讲话的时候还带出一团白气。
岐林红嘴白牙说了句,“我偏不。”
臧南渡伸手想再把窗户给他关上,但是岐林没让。
岐林伸手盖在臧南渡的手背上,顶着不让往后,自己然后自己干脆把身子斜过去,把自己放在窗户和臧南渡中间,又抽了手回来撑在窗户上问,“是我不能知道的人吗?”
“你很在意?”臧南渡问。
“没有,”岐林违心说话,后背吹着风,眼睛就看着臧南渡。
臧南渡嘴里像是轻叹,然后转身带上了窗子,顺便用自己裹上了人,把歧林后背的寒气赶走,搓了搓歧林冻红的耳朵,折中之后就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