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林说完就自顾到了里头端着几小盘彩色玻璃,乘着的都是或四方或圆润的小糯米饼,再配上几盘淡褐色的坚果,没一会儿桌面上就开始飘奶香。
葛万淑上了年纪,但是对这种甜腻腻的食物没多少抵抗力,岐林挑的几盘倒是都在自己心意上,对岐林就是更是亲近,“你演戏都是谁教的?”
岐林抬头回她,“没人教,就是现在在学校上着表演课,平时主要跟着梅老师。”
葛万淑点点头,然后又问,“南渡之前有没有专门儿因为演戏的事儿找过你?”
“有,但是也就一两次,”岐林照实说,听见臧南渡名字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去想那双眼睛。
“他主动跟你对过戏?”葛万淑像是听见什么了不得的事儿,现在比刚才喝茶的时候都精神,追着岐林问,“他状态怎么样?”
“戏里很好,”岐林想了一会儿反问,“臧——”他张口想叫臧爷,但是对着葛万淑最后还是成了一句“臧老师。”
“臧老师以前也是北城中戏的学生,”岐林想着葛万淑同样是北央的老师,那对当时臧南渡的事儿了解的应该比外人来的透彻,就干脆拿了《立夏》说事儿,“当年臧老师,对表演应该很有想法,但是为什么最后不做了?”
茶凉在桌面儿上。
葛万淑低头,伸手拿了块儿糯米饼自己嚼着,最后才抿着茶笑着回他,“要是以后臧南渡在找你对戏,旁边要是没人瞧着,你最好别答应。”
“为什么?”岐林微微外头,把桌上的小茶盘往葛万淑那儿推了推,“还是臧老师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