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表演。

早上跟臧南渡对戏的时候,明显自己完全被对方带着走,那种近乎精神控制一样的感觉,根本无法抽脱。

岐林回想起来,现在手里热汗还泛粘。

岐林赤脚下床,自己摸进浴室,又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往浴缸里跳。

闭上眼,都是臧南渡早上压在自己身上的眼睛。

像是另一个人。

又像是他自己。

岐林自己想着,外头的窗户上开始啪啪响,他一开始没管,最后变成了两瓣儿窗户哐当哐当,岐林才赤着脚往阳台走。

晚上的风比他想的要大,估计在换季的时候,西北风向的劲头的都比较大,岐林就站了一会儿,头发就被吹得乱七八糟,灌了几口风,岐林就钻到浴室,二十分钟洗完自己就又撑着胳膊去了小阳台,捏着手机仔仔细细瞧着视频里的人,在宽大领口儿里是片干净的皮肤。

那块儿文身的存在,应该是在毕业之后。

岐林自己想着,突然往楼下瞧。

火星在夜里明明灭灭,最后跟着烧完的烟火细细碎碎。

连带熟悉的烟味儿开始往上飘。

牌子没换。

岐林眼睛一动,顺手拨了个臧南渡的号儿。

底下就开始有动静。